凭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吕仲永穿着一身像模像样的官服,提着个药箱进来了。
她吃过了东西,也坐了几个时辰,感觉恢复了些精神气,一看来人就蹙起了眉,“你怎么在这里?”
这语气冷淡,态度也不大好,听着倒像是质问,吕仲永干咽下一口口水,竟一时不晓得怎么答。
“答话。”她瞥他一眼,似乎没了耐性。
“王妃,我……”吕仲永苦着张脸,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立即闭嘴噤声,求救似的看向商陆。
商陆忙奔过来打圆场,“凭阑,吕先生是三个月前跟着队伍一起回来的。”
江凭阑微微一愣,她知道自己该是睡了很长时间,却不想竟有三个月那么久。
商陆见她愣住,又补充道:“不止是吕先生,养贤书院那几名学生也随队伍一道来了南回。他们说,他们的命是您给的。”
言下之意,那些学生是打算誓死跟随江凭阑了。
她颇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放着逍遥自在日子不过,跟着我这瘟神做什么。”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该说什么,却见江凭阑忽然又不颓靡了,抬起头来看向吕仲永,一双眼亮得逼人,“吕仲永,你跟着学生们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