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人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
皇甫弋南淡淡看他一眼,沉默很久后说:“这样的话,别让我听见第二次。”
李观天再不敢多嘴,还是照样好好整理南回来的密报,每晚都拿到皇甫弋南的卧房,压在他枕头底下。主上要忙的事很多,有些奏报便叫他和乘风代为处理,只有王妃的消息是必须亲自过目的。尽管李观天觉得,三个月来日日都是差不多的消息,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江凭阑醒来的第二日,李观天终于拿到了一封不一样的密报,整个人欢喜得跟李乘风那小屁孩似的,也来不及多思量,急急奔到书房大喊:“王妃醒了,王妃醒了!主上,王妃终于醒了!”
话说完才发现书房里多了个人,他愣愣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退该进。还是皇甫弋南先开了口,竟也不怪他如此莽撞,向他招手道:“拿来我看看。”
他朝房里站得有些突兀的女子行了个礼,将密报呈了上去,眼见主上的眉一点点开了,眼底也露出笑意来。他几疑是自己花了眼,死命揉了揉才惊觉,主上是真的笑了。
这下,李观天也顾不得房里还有别人在,笑嘻嘻道:“主上,属下就说嘛,王妃吉人自有天相,况且还有吕先生在,出不了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