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玦笃定地笑笑,“你可知他为何会入狱?”
“应是遭人诬陷。”
“谁?”
“从金銮殿那场闹剧看,似乎是凭阑?我可不记得她落过什么病根,况且,以她那好脑子哪那么容易中毒?”
微生玦笑着摇摇头,“恰恰相反,凭阑没有诬陷他,而是在救他。”
柳瓷一愣,“主子,你们聪明人的心思可真不是我等江湖儿女能看穿的,您还是给我解释解释吧。”
“纵观皇甫皇室,太子死了,老二早夭,老三年轻时行兵打仗落了残疾,早就退出朝野,撇开这三人,如今还余八名成年皇子。”他将面前沙盘上各色旗帜排列组合,“真正有实力、有可能坐上那个位子的有三人,老四德王、老六、老九宁王。老五与老八拥护老四,老七与老十跟随老六,独独十一淡泊寡欲,保持中立。太子倒台,夺嫡之争愈演愈烈,而老四与老六却都争取不到十一的支持。”
“得不到,便毁掉!”柳瓷恍然。
“没错,宁王尚且光杆,因此,宁可毁掉十一也绝不能令他为宁王所用,亦或者,让他成为第四个竞争者。所以,诬陷十一的正是缺席了满月宴的老四,毒是他下的。”
“那凭阑和宁王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