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尊玉贵,不屑与那些身份低微之人吃同样的东西,甚至还埋怨过他,让她成天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着一大桌子菜。
可即便是那样,他却对她有过不止一次的例外。
杏城比武招亲过后,他与微生玦在沈府养伤,她邀请他去吃火锅宴,他不曾拒绝。
一路北上入皇甫,她以“不吃东西伤怎么会好”这样的理由逼着他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他白米饭就汤,一口一口咽下。
第一天住进宁王府的时候,他问她要不要一起用饭,她却挂心着阿迁的伤势对他说了“不”。
还是那一天,她有意捉弄,将一只鸡腿塞进他的嘴里,并勒令他“不许吐”,他皱着眉艰难吃完,问她:“好吃?”
冠礼当日,她在席上剥好了一颗荔枝,刚想吃却被他一偏头含进了嘴里,他品了很久,说:“好像是酸的。”
入仕那会,她有日一时兴起亲手熬了锅燕窝粥,大部分给了阿迁,留了一小碗给他,他含笑吃完,然后说:“是甜的。”她有些奇怪,问他是不是糖撒多了,他却答:“没有,刚好。”
……
十个月,她认识他近十个月,也几乎与他朝夕相处了近十个月。那么明显,那么明显,她为什么从来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