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甫京,何家老先生想必会有办法的。”
江凭阑看着埋头捣弄背篓的吕仲永,“你行不行?”
“牛小妹,这种时候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我要不替他清理,他可能撑不过一炷香。”
她点点头,盯住了吕仲永,“好,他的生死就交到你手里了。”
正在找药草的人一愣,觉得她这语气似乎哪里不对,一抬头,忽然发现四周冒出数几十个影影幢幢的黑影,他吓得一哆嗦,刚要发问,却见江凭阑站了起来。
她站起来,手中长剑倏尔出鞘,风将她的发髻吹得摇摇欲坠,而她身姿挺拔,似矗立于帝都城墙上的那面“皇”字旌旗,越是大风,便越是猎猎不倒。
她笑起来,眸中似有流光淌过,一字一顿道:“近我三尺者,死。”
四面杀手立刻蜂拥而至,她长剑一挽,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忽觉脖子一凉,下一瞬便不可抑制地倒了下去。身后吕仲永抹了一把溅洒在他脸上的滚烫的血,翻了翻白眼似乎要作呕。
“捣你的药!”江凭阑手中长剑不停,还来得及分神骂他。
吕仲永猛点头,嘴里不停念:“白及,虎杖,降香,赤芍……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刀光剑影,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