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权,如今布在大昭的暗桩多半都是听命于你,而非受他掌控,他不会不清楚这一点,怎敢允许你再回昭京?”
“一方面,他好奇我的势力究竟分布于何处,微生覆灭之前,他因有所顾忌不敢出手,如今这一路必将派人随行监视。另一方面,岭北暴动欲起,他很清楚,若非我亲自出面,是煽动不了大昭出兵的。”
她点点头,“岭北动乱不温不火地延续了这么些时日,确实该到爆发点了,如今皇甫势力渐渐退出岭南,正是大昭与西厥出手的最好时机,只是……”她皱了皱眉,“大昭由你掌控,西厥那边呢?”
皇甫弋南笑了笑,“你觉得呢?”
……
西厥高原之上,白金王帐之内,正有人手举银角杯,朝上座遥遥一敬,“王上客气,这庆功宴,还替我谢过诸位大人。”
说话人语毕仰头将酒一饮而尽,灼人烈酒入肺腑,他不过淡淡一笑。历时近五月,他以一人之力指挥千军,初步平定了西厥内部经久不愈的乱子,早已令王族中人颇为忌惮。所谓庆功宴,不过是想探个虚实,与他一来二去打个照面罢了,要说善意,自然是不会有的。西厥虽不同于中原,可但凡有权利的地方便有权谋,这里的王族之争同样不比南国与北国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