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太感动。”皇甫弋南瞥她一眼便知她在思忖什么,“此举并非为了配合你,岭北这地界是他复国必须打通的路子,不过刚巧一举两得罢了。”
她点点头,似乎松了一小口气,“你此去昭京少说也要一月有余,我留在甫京有什么能帮衬的?”
“你不出岔子就是对我的帮衬。”
“依我看,神武帝对我的命可比对你的着紧,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
“有劳王妃挂心,”他淡淡一句,“王妃若有闲心,倒是可以替本王多会会我那几位不让人省心的兄长。”
“那是自然。”她狡黠一笑,“许久不见,他们怕是也想我了。”
皇甫弋南摇头笑笑,似乎也习惯了江凭阑说话没个忌讳,伸手替她将官服的领口理了理,“除却我留在你身边的人手,别轻信他人,也别贸然行事,无论任何异动,待我回甫京再议,如若当真紧急你就看着办,不过,安全第一。”
她白他一眼,“知道了,婆妈。我江凭阑是成大事者,哪能像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窜。”
“知道就好。”他默了默,忽然道,“江世迁的伤势如何了?”
“卧床近四月,断骨也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几日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