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累出一身的汗来。他一路走一路暗自思忖,这女子虽是贵人,却不大有贵人的架子,甚至在勒不停半血马时还提醒他的马队闪开,想来应不是什么恶人,而她最初听见自己的相邀时明显有些为难,应该也是不愿将事情闹大的。这么一想,他稍稍宽心,脚步便快了些,忽听身后马上女子轻轻“咦”了一声。
这一声“咦”似惊似问,他抬起头,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喻府门前以喻老夫人为首立了一大群人,赫然便是来迎他马队的。
他回头去看那马上女子,见她一张嘴长成核桃大小,正盯着喻府府门发愣,“喻府……?”
李乘风闻声上前来,似乎也微微讶异,“阁下竟是喻府中人?”
喻少爷将江凭阑的马牵至近前,手背一翻亲自搭她下马,恭敬道:“在下喻衍,喻老夫人次子。”
他这说法听起来有些别扭,但实际上也确实没错,喻老爷,也就是喻老将军于十七年前殁于西厥一役,如今喻府的主事人正是喻老夫人。
身后见惯风浪的喻老夫人看见这一幕倒也有些发愣,被下人搀着上前来,问道:“阿衍,这是……?”
喻衍嘴一张却没说出话来,一来喻府家教森严,要将这来龙去脉解释得当并不容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