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之隔外,江凭阑点了盏烛,用干净的手小心翼翼拆开了信封。这信纸似乎是用特殊的方法制成,隐隐约约闻得着从内里散发出的花香,她不喜欢花,正如不喜欢一切太过女气的东西,却不知怎得对这气味有好感,或者是因为,这花香令她想起那个明净如玉的人。
她轻吸一口气,正想去辨这是什么花,却煞风景地闻着股烧鸡的味道。
江凭阑恶狠狠咬了咬牙,在书房她拿鸡腿戏弄皇甫弋南,当时他随手拿了叠纸铺在桌案上以避免弄脏他的公文,那最上头一张纸的下边正是这封信。
她因此推测,他原本根本没有要将这信交给自己的意思,要不是她无意说了句去看看喻妃,他才不会良心发现。
花香注定是不能好好嗅了,她怀疑,这也是皇甫弋南故意的。
信纸只薄薄三张,她借着烛光看起来,第一眼却是一愣。
“尊敬的九殿下,您在看这封信吗?”
她眨了三次眼,将信翻来覆去半天,确认信封上写的是“凭阑亲启”无疑,便愈加不解起来,这开头称呼为何是“九殿下”?
她很快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若您看到了这里,那么我要恭喜您一件事:这信封口处火漆以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