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阑。”不等她回嘴,他又转头看柳瓷,“甫京那边还有什么消息?”
“宁王冠礼。”
柳瓷只说了四个字,微生玦便已明白过来,蹙了蹙眉道:“依照皇甫传统,皇子成年行冠礼时须一并选妃,但皇甫弋南不同,先有了妃才补行冠礼。神武帝打的什么算盘?”
“冠礼之后仍是文选和武选,只是改了彩头,恐怕是冲着凭阑去的。”
“什么彩头?”
“天子恩赦令。”
……
“天子恩赦令?”江凭阑一面喝着下午茶吃着梨花糕,一面翻着白眼问皇甫弋南。
“恩赦令用以恩赦任何人,包括天牢死囚,”皇甫弋南淡淡答,“很明显……”
她打断道:“是冲着我来的。”
“是,”皇甫弋南朝她招手,“过来,看看这个。”
她走到他桌案前,看了看他手边一叠奏报,一眼便瞧见“江世迁”三个字,一目十行地读下来,颇有些玩味地笑道:“哎哟,冤家路窄,敢情阿迁是真杀了人,杀的还是你那位旧情人的亲爹。”
“姜氏被废丞相一职后,并未告官还乡,任了京中闲职,从文,也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虚衔。姜氏虽没落,可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