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根绳,将其中一头打了个很小的蝴蝶结,然后小心走到喻妃跟前蹲下,捏着另一头道:“娘娘,您看。”
喻妃对江凭阑的敌意似乎要小些,闻声抬起头来,盯着蝴蝶结道:“好看……”
她笑了笑,一手拎着绳子的一端,左右来回晃动着蝴蝶结道:“您坐下来看。”
对面人很听话地坐下了,坐姿端正,似乎是年轻时养成的仪态习惯,尽管风华不复当年,但□□却是不变的。
江凭阑一边来回晃动手中的蝴蝶结,一边细声道:“您看这个蝴蝶结,像不像一朵花?”
她仔细辨认着眼前的物件,笑道:“像……”
“您的梦里,有没有这样好看的花?”
她的眼神渐渐平和下来,跟着蝴蝶结一左一右移动,嗫嚅着答:“有……”
“那您想不想去梦里看花?”
“想……”
“您看着它,好好看着它,很快您就能到梦里去看花了。”她轻轻晃动着手里的绳结,慢慢道,“就要开春了,漫山遍野的蒲公英在飞,溪水潺潺流着,风拂过面,痒酥酥的感觉……”
喻妃的眼睛一点点阖上,一面重复着喃喃:“痒酥酥的感觉……痒酥酥的……”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