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过奖。”
先前那位马屁精吓得“扑通”一声跪下,“下官无眼,不识王妃尊驾,还请王妃息怒。”
江凭阑又笑,语气十分和蔼可亲,也不以尊贵身份自居,“起来吧,不碍的。等殿下等得闷了,才让乘风驱车去转转,不想惊扰了各位大人,实是抱歉。”
这话说得平易近人,有耳朵的却都听出了其中意思,更何况,光是驱车转转能转到这里来?这不是摆明了骂他们不知好歹缠着宁王,要给他们点脸色看吗?
一众臣子心里念头这么一转,立即笑呵呵打起圆场,行礼的行礼,告辞的告辞,转眼走了个干净。按照礼数,众臣是该等宁王走了才能走的,但王妃的车驾堵在这里,宁王殿下又一副等人都走了才肯上车的模样,他们只好作罢。
最后一个离开的是沈纥舟,江凭阑不掀车帘也知道他还在,莞尔道:“沈大人慢走不送保重后会有期。”
沈纥舟含笑朝车驾行了个礼,又看一眼皇甫弋南,“下官告辞。”
皇甫弋南掀帘入车,看见她这一身素裙倒愣了愣,“亏得你没出来,这身衣裳可不衬方才那凶悍模样。”
江凭阑嫌弃地看自己一眼,“这辈子总共也就穿过两次裙子,都在今夜,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