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深金束带如流水,将窄腰修饰得恰到好处,往上是紧绷却又暗自喷薄的远山,远山之上,淡金珍珠垂落,衬得肌肤雪色般清亮。
本就姣好的身姿因这无比贴合于她的盛装愈加夺人,当收处则收,当放处则放,令人不禁感慨,老天当真太过偏袒了这个女子,似乎将能给的一切美好全都加注于她身上。
皇甫弋南微微失神。
他在那样的失神里,仿佛看见许多年后,金銮殿前册封大典,那女子高踞天阶目光含笑,她是他的皇后。
他忽然笑了笑,失神是一瞬,梦醒也是一瞬,那么两瞬过后,他重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总觉得她穿红会很好看,所以特意命人定制了这身礼服,却想不到,它比他想象中还要更适合她。正红深金,那般庄重成熟的美也掩盖不了她从骨子里透出的鲜亮张扬。
江凭阑似乎从头到尾没感觉到他失神,悄悄将他也细细打量了一番,而后笑道:“不错嘛,人模人样的。”
他瞥她一眼,“看来从前不是?”
“今日尤甚,今日尤甚。”她狡黠一笑,携着他朝宫门行去,偏头问他,“咱们不会还得吃个闭门羹吧?”
以皇甫弋南的身份,本不该站着杵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