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去帮商陆了。
皇甫弋南似乎很有些不悦,“何时我的下属可以不听我的指示擅自行动了。”
她笑嘻嘻道:“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我的指示不就是你的指示嘛。”
他不大认同地一笑,忽见一青衫男子自长廊尽头大方行来,走到两人跟前站定,“殿下,家父早朝未归,特意嘱托我前来接应殿下与皇子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并未引人耳目。”
“好,”皇甫弋南淡淡应一声,“那我便在贵府叨扰两日。”
青衫男子恭敬拱手颔首,“殿下哪里的话。”他说罢将头低得更下去些,似乎在躲避什么人的目光。
皇甫弋南偏头看了看直直盯着青衫男子的江凭阑,“你一直盯着人家做什么?”
她低低“啊”一声,“小公爷生得俊朗,没忍住多瞧了两眼,失敬失敬。”
那青衫男子一张脸涨得通红,愣是不敢抬起头来,“皇子妃说笑,殿下与皇子妃里边请。”
皇甫弋南半携着江凭阑往里院走去,一面反问道:“俊朗?”
“唬人的,只不过想起了一个人。”她说罢笑了笑,“阿迁刚来江家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多看他一眼,他都浑身不舒服,将一张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