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母性大发的时候,把孩子搁这边来放下,生火去。”
商陆“哦”一声,转头又去忙活。
江凭阑一面关注着喻南的症状变化,一面去搜他身。自普阳入皇甫这一路,南烛和夕雾都不在他身边,不知是被支去做了什么,但她觉着,他不可能切断自己所有的退路,身上总该有些联络下属的东西。这一翻便在他腰间翻出一个烟火弹来,亏得这东西藏得深,淋了这么些时候雨竟还是干的。
三天是她争取来的时间,并不能治根,若找不到救他的人,他一样还是死。她心一横便决心赌一把,跑到外头将烟火弹给放了出去。
“夫人,”商陆忙活着在火上烤两人的衣服,一面小心翼翼瞧着不停探喻南手心的江凭阑,“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您可以不答的。”这些时日以来,她遵循江凭阑教诲,渐渐不将话憋在心里,尽管每每说出来都会遭到白眼。
“我当然可以不答。”江凭阑瞥她一眼,“问。”
“方才……若是没有人送来这颗药,您当真会……”
“不会。”她答得爽快,反问道,“我看起来是会为了谁寻死觅活的人?还是说,我很像那种舍己为人大公无私的活雷锋慈善家?”
商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