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是你再怎么学也做不出来的东西。”
“那……那我去吩咐店里的伙计。”
“得了吧,别说是这穷乡僻壤里的伙夫,就是皇宫里头的御厨也没这本事。”
“夫人,您究竟何方神圣,吃得这般精贵。”
“你不如问问你那宝贝八卦盘。”江凭阑站起来活动了一番筋骨,“我去外头练功,你去看看药熬得如何了,随便准备两个小菜就行,反正就我一个人吃。”她说罢出了门,留下商陆和喻南两人在房里头。
“家主,”商陆小心翼翼看喻南一眼,“您为何总是不同夫人一道用饭?”
他没答,眼望着窗柩道:“药随便熬一熬就成,于我也无甚大用,去多准备几个菜。”
她恭敬应下,一脸疑惑地转身。家主实在是个奇怪人,说郎中开的药无用却也不拒绝喝,从未见他认真吃过什么菜,最多只是白米饭就汤,还每次都是夫人以“你不吃饭伤怎么好这伤不好还得拖累我”的理由逼着他吃下去的。
“家主,”她推开房门却又停下来,转头犹豫道,“我觉着……夫人其实很想有人跟她一起吃饭的。”
床上的人闭着眼,似乎睡着了没听见这一句,她只好轻手轻脚掩了房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