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俩真有了什么,你抢也得给她抢过来,你说你要是早抢了,这误会不也就早解开了?”
喻南瞧着那只搭在柳暗肩上的手,怎么看怎么碍眼,又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个良家女所言,冷着脸道:“还救人么?”
三人一听幡然醒悟,异口同声道:“救!”
江凭阑一手牵一个,将他们俩的手搁到一起去,“好了好了,恭喜两位喜结良缘,不过当务之急是救人,你们回头慢慢吵,慢慢吵。”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奇怪道,“阿瓷,既然这毒能解,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她有些为难地看喻南一眼,解释道:“当年主子给我逼毒之后元气大损,休养了一月有余才恢复过来,我担心再来一回主子身子遭不住,才一直不敢让他醒来。而喻公子与公主非亲非故,所以听他说要‘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我才惊了一惊。”
江凭阑一愣,看向喻南,“微生玦那体格都遭不住,你行?”
他眯起眼,一指床上人,“你是在担心她,还是担心我?”
她眨三次眼睛以示真诚,“当然是担心公主了。”
“那就不必,她死不了。”他站起来吩咐柳瓷,“准备一桶凉水,越凉越好,抬到隔壁房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