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字条撕碎,大步走了出去,一出去便给了外头看守她的解差一脚一拳。
“来人啊,这女人想……”他一个“跑”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觉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她将地上人一脚踢开,“抱歉,本小姐没闲工夫陪你们玩了。”
江凭阑一路疾奔出林,外头囚车边的几个人已经被解决了,柳暗、柳瓷正等在那里,脸上神情很有些复杂。
“凭阑,你都晓得了?”
“你俩现在最好别废话,给我准备最快的马。”
“前边有一匹,”她努了努下巴,“原本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她看也不看两人一眼,上了马一扬鞭便走。柳瓷望着她背影长出一口气,转头对柳暗道:“我知道拦不住她,也忽然不想拦了,就让主子责罚我吧。”
“主子虽让我们瞒着她,但我想,他若见了她,心里一定很高兴。”
“是啊,”她叹一声,“不知为何,看见她就这么走了,我反倒轻松不少。她在江世迁和主子面前作了选择,我竟有那么一些……替主子感到欣慰。”
柳暗垂了垂眼,默了半晌才道:“我们也走吧。”
……
两日后一大清早,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