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行人被装模作样地押走了,柳瓷附到江凭阑耳边悄声道:“什么时候来接你?”
“县衙就不必来了,去府衙的路上给我送些好吃的,咱们就在大牢里碰头。还有,”她眼底的神色黯了几分,“将大伯大婶好好安葬,想办法找到他们的儿女,接济些钱财去,村子需要新的领头人,你也去安排善后。”
柳瓷学着江凭阑比出个“ok”的手势,然后又凑到那官差耳边,“官爷,实话跟您讲,我家小姐若不愿跟您走,你们这些人早就没命了。这不,小姐看您顺眼,想提拔提拔您,所以交代我们不要误了您的差事。这样吧,您呢,对我们家小姐客气些,手镣脚铐什么的就不必上了,也别做什么动手动脚的事。若照实办了,我们就向您保证,等到了府衙再来接人,不耽误您县衙的活计。”
说罢她手一挥,不知怎么就拿到了那官差藏在腰间的银子,然后轻轻一捏,一大锭完整的银子立刻碎得七零八落。她摊开手掌心搁到他眼皮子底下:“还您,碎了更方便用。”
那官差惊得浑身一个激灵,愣愣接过那堆碎银,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本官……本官素来有怜香惜玉之情的。”
……
江凭阑大摇大摆入了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