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狂徒拿下!”
夕雾什么都没说,只是拔剑上前看着他。
那人忽然就打了个寒噤,有一种人,她的眼神可以先她手中剑一步杀人。
“夕雾啊。”江凭阑似乎忙活完了,搁下尸首轻声喊她名字。她维持着持剑的姿势,半回过身去,便见那女子手一扬,含笑指着房顶问:“昨夜……你一直在那里吗?”
夕雾啊,昨夜……你一直在那里吗?
明明那女子面含笑意,明明她说出的是一句几近温柔的询问,她的脸色却蓦地白了白。
两具尸首倒在井边,确实恰好是从房顶望去无法看见的死角,但如果她昨夜一直在那里,以她敏锐,杀人之时又怎可能毫无察觉呢?
夕雾脸色一白,便不自知地朝后退了一步。江凭阑起身绕过她迎上去,似乎没看见自己身前横七竖八的剑,对那带头的官差笑得和蔼,“官爷,您要抓我?”
那官差面对这样的笑容不知怎得竟有些心虚,气势立刻弱了下去,嗫嚅了半天才道:“废……废话!”
“您要抓我去哪?”
“自然是衙门!”
“哪个衙门?”
“嘿我说你个娘们,问长问短的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