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她明白这样有多难,即便喻南内力再深厚,即便他伤病全无,也不可能撑过一炷香。
底下的两人却没有要离开的迹象,沈书慈似乎还沉浸在亡父的悲痛中,一直垂着头没有说话,而她身边那个丫鬟,眼睛时不时往四处扫来扫去,好几次都将目光落在壁顶这块阴影处,又在江凭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的时候转开眼去。
直觉告诉她,这个丫鬟不简单。
过了好半晌,沈书慈终于抬起头来,顺着那丫鬟的目光看了看,哑着嗓子道:“这密道里哪会藏什么人?阿兰,你太小心了。”
那丫鬟也不否认,细声道:“小姐说的是。”她顿了顿,“依您看,老爷是……”
沈书慈整个人都似在颤,咬着牙道:“爹身上的伤痕我见过……是柳门,是柳氏那两个贱人!爹早就告诫过我要小心那对护卫……”她捂着脸蹲下身去,眼泪顺着指缝簌簌落下,“我却……”她面色一凛,“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小姐,”阿兰蹲下身,轻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您要珍重身体,眼下老爷遇害,还有很多事等着您去做。”
她这一句话里似有深意,沈书慈霍然抬头:“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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