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动,江凭阑竟在这种手脚毫无依附的情况下,抓到了她的脚踝!
她趁柳瓷这一愣,另一只手抓紧往口子上攀,于此同时借力一踢,一个近乎违反人体构造的高抬腿。柳瓷冷不防她这一脚,只得被逼下了梅花桩,她立刻化被动为主动,重新稳在了上头。
柳瓷飞身而下,人在半空回头望去。
梅花桩上,一身劲装短打的女子迎风而立,长发高束如猎猎旌旗,见惯了贵胄女子们气若幽兰、艳若桃李,却从未有人像她一样,铮铮铁骨,皎若流云。就那么一眼、一刹,柳瓷忽然生出个想法,那如高岭之花一般的女子,终有一日会与这世间最优秀的男子并肩,俯瞰众生,笑弄风云。
“恭喜过关。”
梅花桩高过屋顶,上头视野宽阔,江凭阑望着沈府里外七手八脚忙活着的家丁心生奇怪,听见这一句便踩着矮些的梅花桩一级级往下走,一边思忖着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柳暗凑上前去跟柳瓷咬耳朵:“宠不惊,辱不怒,好腰力,好风度。”
柳瓷回头白他一眼:“这叫名师出高徒。”
“喂,你倒是跟主子说了没?”
“说什么?”
“说你每天把他心头肉虐得那个惨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