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在狭长而空荡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渗人。
“你们来了。”陈飒一个人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脸色有些憔悴。
“飒表哥。”景夏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也很少见他这样,“没事吧。”
“我没事。”陈飒抬起头来,冲着景夏笑了笑,“郑锦心只是手部被划伤,孟靳羽除了外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情况都还好。”
“那就好。”景夏轻轻地舒了口气,“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编剧没和你们说吗?”陈飒靠着椅子的靠背,“也对,她当时离得远,也就看见个大概吧。我们原来在外头的草地上拍戏,简影和郑锦心在走廊下说话。那场戏拍了很久,刚刚结束,孟靳羽正往走廊上走,突然宫灯就掉下来了,孟靳羽冲过去推开了简影,自己被宫灯砸中,郑锦心跌倒被宫灯的碎片划伤,没有什么大碍,已经被谢子清接走了。”
挂在走廊上的那盏宫灯景夏见过,是一盏琉璃宫灯,点亮的时候还真有点美轮美奂的意思。可是琉璃是在唐朝的时候才出现,因此那盏宫灯就被道具组放弃,随意挂在了走廊上。
“这么说就是个意外,你也不要太有心里负担。”景夏拍了拍他的背,“没事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