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随和,总给人一种距离感,他是一个绅士,却不是一个暖男,更不是像层主描述的那样,像是太阳。
可是今天这个笑容,好像推翻了她以前的看法。
苏俨端着粥走进餐厅的时候,景夏正在给陈瑾瑜剥红薯。红薯的外皮黑乎乎的,让她原本白皙的手指也染上了一些黑色。
苏俨忍不住想起了自己家中的那只暹罗猫,黑乎乎的爪子,倒是很配它猫界“挖煤工”的称呼。
忽然觉得心上被轻轻地挠了一下,就像是被猫尾巴轻轻扫过,有些痒。
他移开了视线,给他从厨房带过来的三个小碗里分别装上了粥。
红薯要拿着吃才有意思。景夏将红薯的上半部分的皮拨开,露出了金黄的瓤,然后用纸巾包好递给了正眼巴巴地等着的陈瑾瑜。
“擦擦手吧。”景夏正准备去拿下一个红薯,却被苏俨握住了手,他从桌子上抽了湿纸巾,细细地给景夏擦手。
景夏的手其实并不好看,倒不是说手指不够白皙修长,而是因为从很小就开始学习古筝,指尖留下了一层厚厚的老茧,小时候她在学校体检,医生扎她的指尖却一直不出血。
苏俨给她擦着手指,倒是让景夏想起了自己还在学校修复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