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他没有说话。
孟君涯面色殿外:“我是把弟弟们都按上了官位,二弟掌了刑部、三弟接了兵部、四弟户部、五弟吏部,六弟接管锦衣卫、七弟在料理东厂……但是您出去看看他们干得怎么样!他们个个担得起这差事,我不过给他们个机会施展拳脚,在您眼里就这样不堪吗!”
“君涯。”太上皇短促一笑,似对他这番解释很是不屑,“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放了你十弟?”
“父皇您……”孟君涯滞住。他觉得父皇执着于此不可理喻,却忍住了用这样刻薄的话去反击。
父子间僵持了片刻,他一喟:“儿臣不能放。”
“为什么?”
“单为他至今还在拐弯抹角地在您耳边搬弄是非,儿臣便不能放。”
“君涯!”太上皇沉然一喝,骤然一股上涌的热意将他的话噎住,他下意识地捂住嘴,蓦地咳出一口血来。
“父皇?!”孟君涯大惊,疾步上前,却被太上皇一把推开:“滚!”太上皇喝道,“我没有你这样不顾手足兄弟的儿子,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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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亲王府。
除夕当日,阖府上下照旧起了个大早。
从大人到孩子都困得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