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 皇帝迫于压力竟要他回北方去。
如是,归晚倒是能够理解他这两日为何愁容不展了。可他为何不与自己说呢,毕竟是夫妻,婚姻便是不止同享福, 也要共患难的。
而跟在归晚身后的禹佐也颇是忐忑,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可他实在见不得将军因此事而踟蹰, 再拖下去,恐怕就要错过时机,功亏于溃了。况且,将军如此, 不也是为了少夫人的父亲吗……
二人带着心思, 到了密室。
这间密室就在与沂国公府隔街相望的酒肆中,在酒窖的地下。谁也想不到, 这繁花似锦的街道上,竟隐藏着一间密室,这便也不怪薛冕如何都找不到人了。有那么一瞬,归晚甚至想到,许父亲也曾经被关在这里吧……
见她愣了一瞬, 禹佐一面打开密室的门,一面沉声郑重道:“少夫人,您放心,他被锁着,伤害不了您的,况且我也会护着您的。”
归晚含笑点了点头,跟着他进去了。
密室燃着灯,却昏暗异常,烛火摇曳,挣扎地抢夺着空间里不多的氧气,像个垂死的病人,对生命的贪恋且贪婪。而与之相较,音影中那个盘膝而坐的男人却显得淡定得多。
归晚缓缓靠近,那人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