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两年她并非是不煎熬,而是煎熬过了头,压制过了头,她要做一个贤惠的皇后,不能拖他的后腿,所以他去前线拼命杀敌赢得军权和威望,为他们的家打根基,她就不能说一个“不”字,而且还要含着顾全大局的微笑送他上马,要跟他说,我可以。
可是这都不是她想说的话,她真正想说的是,“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
她的哭泣那样放纵,那样毫不保留。
楚天苟哈哈大笑,一臂抱起兰香馥转了一个圈,“好,往后我走到哪里都带着你。”
这里没有朕只有我,一个只有在兰香馥面前哈哈哈像个醇厚的傻瓜一样的大狗子。
“上战场也带着吗?”兰香馥瘪着嘴趁机追问。
“嗯,上战场也带着,朕看谁敢说个不字。”楚天苟霸气又自信的道。
就在这时传来了小孩的大哭声,兰香馥忙道:“快放我下来,大郎被咱们吵醒了。”
“我儿子?”
“那还能是谁儿子?”兰香馥哭笑不得的捶他一记。
“在哪儿呢?”楚天苟扭着脑袋到处找。
“就在暖炕上你往哪里瞅呢,还能在房梁上不成?快放我下来,哎呦,你的铠甲咯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