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水榭里,透过敞开的窗户赏看外面的败落之景。
楚宝凤端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祖父,吃药了。”
庆王无动于衷,半响儿才粗哑着嗓音道:“我还吃什么药,死了才好。我万万想不到,那条小狗还能当上皇帝,天要亡我啊。”
楚宝凤搬了个绣墩放到罗汉床前,淡淡的道:“祖父,我倒觉得他登基咱们庆王府才会有好日子过。”
庆王看向楚宝凤,“你说来我听听。”
“咱们庆王府和太子一脉的恩怨就没有人不知道的,他加恩于咱们庆王府也就罢了,可一旦他做出打压咱们庆王府的事儿,天下人都会知道他是在打击报复。并且,据我对楚天苟的了解,他并不是心胸狭窄的人,相反,他这个人很有容人之量。”
庆王听罢自己端起药碗一口气喝干净,楚宝凤低头笑了笑。
“祖父老了,祖父都听你的。”庆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狻猊金印交到楚宝凤手上,“我瞧着,府里这些不肖子孙里,竟只有你了。往后庆王府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我想着,哪怕那条小狗心胸再宽,若是看见我也不免想到那些恩恩怨怨,往后就当我死了吧。”
庆王说罢,挥手撵人。
楚宝凤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