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出去了,楚天苟站在帐幔后却不敢进去了,挠着头皮踯躅来去。
兰香馥用绸巾裹好身子,自己坐在床上擦头发,虽强作镇定可心里却像是藏了一头麋鹿似的。
谁能想到她病了一场醒来就成了他的王妃呢。
这会儿终于要正视她和他的新关系了,她又羞又激动。
可她把自己的头发擦的都不滴水了,他竟还没进来。
兰香馥把湿了的绸巾扔出去,又拿了一块干的擦发,心里忐忑极了。
怎么还不进来?
他在想什么?
呸,你这么急切想什么呢。
兰香馥双手拍拍自己滚烫的小脸,忽听走进来的脚步声,她慌忙假装擦头发。
楚天苟掀开层层帐幔进来就见,床前是还没来得及收的浴盆,浴盆里飘着被水浸过后娇艳欲滴的花瓣,浴盆旁边的高几上放着一个枫叶金盘,金盘子里放着一把白玉梳,一个白玉筒,一只桃形的绿玉盒,玉盒半开露着一块有着使用痕迹的香胰子,想着方才这块香胰子曾在兰香馥身上滚过,他忽的滚动了几下喉头,四肢百骸的血液呼啦啦的都往他脸上涌。
楚天苟猛的拍了自己的脑袋一巴掌,心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