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死你。”
“饶命饶命。”舒敬德疼的五官扭曲,喊道:“舒菀菀是我和舒云岫的女儿!”
刚要扶着门框站起来的舒菀菀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尖着嗓子大叫,“你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有舒云岫的把柄,曾经我们是相爱的,我给她,我们俩画了春|宫,她还给我写了不少情诗,我都留着了!”
“在哪儿。”楚天苟又一碾。
舒敬德“啊”的一嗓子吼道:“我的床底下。”
楚天苟始终没有放下兰香馥,他就一手搂住兰香馥的腰行走,他抱着她就像抱了个人偶娃娃一样。
兰香馥始终搂着楚天苟的脖子,紧紧的,不敢松开。
楚天苟一只手掀起罗汉塌,就见塌下放着一个大藤箱,上面还有一个锁,楚天苟没要钥匙,使了巧劲踹了箱子一脚,箱子就散架了,里头的纸张、肚兜、绣鞋都散落了出来。
楚天苟一看那些画,竟和兰香馥的模样相似了七成,这还了得。
兰香馥却是认出了画上的字迹,那分明是她母亲的。
兰香馥此时心恨的冒血,咬着牙竟是笑了。
“带着,都带着,你带我回家,我想亲自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