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快去好好休息。”
翠叶忙低下头称是,悄悄捏了捏酸疼的手腕。
晨光熹微,东府的繁花娇艳带露。住在花园月影轩里的楚天苟手里攥着自己昨晚上脱下来的裤子正抓着脑袋不知道往哪里藏才好。
一忽儿塞进床底,一忽儿又抛上床顶承尘,他还是觉得不安全,又跳着抓下来往凉蕈底下藏,他闹出的动静终于把贴身的小厮安平弄醒了,安平一看主子早早的醒来了,他忙忙的一擦口水跳起来,“我的爷,您何时醒的,怎不叫醒小的起来服侍。”
楚天苟忽的把自己的裤子塞给安平,命令道:“拿到府外头去烧了。”
安平迷惑的“啊”了一声,“好好的睡裤怎说烧就烧了,爷若不想穿了赏了小的吧。”
楚天苟一巴掌拍安平脑门上,“睡裤本王有的是,另有好的赏你,这个你拿去悄悄烧了,别让人看见。”
安平才睡醒满脑子浆糊,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王爷大早上醒来就要他烧裤子,但这既是主子的命令他也只能听从,晕头转向的被楚天苟催促着、推着就走了出去。
想着芳姐儿昨晚上闹着要吃猪头肉,楚天苟抱上自己的皮球就出了府,府外头早有人等着他了。
只见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