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但并不冗长。
听到颁奖时,宁檬的心就开始砰砰跳,大概自己得奖都没这么心潮澎湃。
礼堂的墙面是咖啡色的光滑木质,每隔一段距离镶嵌一块投影屏幕。顶灯方块形,光线微紫,台前的大屏幕不断滚动各项研究成果。
宁檬就握着双手一瞬不瞬看他走到台上,西装领带,挺拔地站在那儿。
头一次见何辞穿西装,她移不开视线,就觉得这是她见过的最潇洒最有范儿的人。不是正派的君子,有一种华丽的洒脱,非常压场子。
然后,他笑了,接过一位老教授手中的奖杯。
宁檬的心跳都朦胧了。
何辞顺势在台前给电脑插了个u盘,调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大屏幕变成干净的白色,接着中央便是红蓝两色的分子结构。
宁檬还是不懂,但不妨碍她专注地听,边听边看他——低头认真说话的样子真迷人。
后来,她从一位中国记者那儿弄来了两张何辞的照片。一张领奖时微颔首,一张双手撑台面介绍研究成果时抬头的瞬间。
回去她就塞相框里搁在了书桌上。
何辞彻底闲下来,几乎等同于提前进入寒假模式,只偶尔去实验室打个照面。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