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清醒的宁檬,默默窝在沙发上,看了大半个晚上的纯英文版《材料科学》,什么也没看懂。
元旦前一天,留学生们都很愉快,嚷嚷着跨年呗。宁檬被jesse叫了好几次,终于过去,地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吧。
下午她就收到何辞的微信,说给她捎了礼物,让她下来拿。宁檬盯着手机越看越开心,手已经够到大衣,jesse凑过去,“大小姐,大家都在,气氛刚起来这时候走太扫兴了。”
宁檬想想也是,就给何辞说问一下那人的电话,回头这边完事亲自过去拿。
何辞回:没关系。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他不放心问了问地址还有过去的人,心里有了个数,再交代她早点回来。
宁檬答应,后来越来越觉得不踏实,酒吧里气氛正嗨,全是释放喜悦的人。她没怎么参与,坐得挺得体,抱一个矮胖的玻璃杯小口抿白开水。灯光打下来,水透亮,她一个劲儿看表。
“这么急?”jesse玩完一轮过来问。
“还行。”宁檬简单回,差不多四五个小时,她觉得可以走了,于是手背挡着嘴巴小声说:“我先走。”
jesse点头,没死乞白赖留她,“找个人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