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可贴被他揭掉了,小口子沾了水,就在眼角斜下方,约莫2厘米,红里泛白。
“怎么沾水了?”宁檬拆开一包棉签。
“没事,不深,处理过了。”当时他就捂了一下眼睛,立刻吓得几个小孩手忙脚乱往外拿急救包,ford甚至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被他制止。后来隔壁生物所的医生来了,两下处理好,小孩们还半信半疑地围着。
“那也得注意点儿。”
“嗯。”
何辞舒适地靠坐着,左手从她腰上绕过去,示意她近一点。于是宁檬跪坐在沙发上,挨过去凑在他眼睛下面涂药。
“我明早跟mr.leon去伦敦做交流。”享受着女朋友的福利,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元旦后,没准。”
宁檬应了一声就没再吭声,手指扶着他的侧脸,专心致志于手下的动作,小心地像是在修复文物。
何辞垂着眼角的视线刚好落在她的锁骨,隐隐约约平直地半露在毛衣领口。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何辞将脸埋过去,亲在那儿。
宁檬吓一跳,赶紧收手,“眼睛不要了吗?”脖子那儿是他热乎乎的气息跟湿漉漉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