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宁檬抱着手机都快哭了,说出来的话哑到不行,像失声了似的。她一眨不眨盯住来电显示,绕拉着窗帘的大窗子边走了一圈,抬头求助地看白芒,“帮我看看是不是在楼下呢?”
白芒很稳重,她先是把一杯浓黑的液体放在桌边,过来用手背探了探宁檬的额头,才走到窗子边,掀开窗帘的一角。
“是不是在呢?”宁檬紧张地问。
白芒看着哪哪儿都红,差不多快烫熟了的她,老实点点头,“就在下面,靠着树,奇怪地盯着手机。”
“……哦。”
宁檬头重脚轻,急匆匆走出去一步,被白芒扯住,“药。”被提醒的人看到桌边的杯子,二话不说端起来灌进去,继续边走边咽。
卫生间?
白芒诧异问道,“多多,你干嘛?”说完,她眼见宁檬倒了一大盆冷水,袖子整齐撸起来,就开始快速洗脸,她赶忙过去制止。
“我降温。”宁檬简单讲。
“别人病了不都是找男朋友求关心的吗?哪有你这样遮遮掩掩的。”
水沾到手指的时候,宁檬被冰得一哆嗦,沾到脸的时候,直接麻木了,整个萎靡的状态去了一半,“不忙的时候当然得求关心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