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两人没见过多少次却还算了解。宁城出事被骗得身无分文呆在家里时,他去看过。随心所欲的,并不是像别人一样巴结着塞零花钱的那种探视。
那时他还挺飞扬跋扈,提了两兜水果就过去了,东西往桌上一搁便靠在墙上倨傲地安慰说,“怎么能被女人骗呢,我没钱东西随便吃有事打电话。”
“谢谢。”
“你帮过我一次,扯平了。”
“好,再见。”
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俩人的对话通通超不过十句。宁城认为,他能如此傲然地安慰人,一定是缺少一个让他心动,以至完完全全沦陷的女孩。
这时手边一个软乎乎的小指头戳过来,打断了宁城的思路。他低头淡淡地笑着问,“怎么了,十六?”
“城哥哥,我明天就回去啦!”说着,她的手已经背在后面从自己身上,妈妈给挎上的紫色小包里掏来掏去。
宁城安静地等着,唇边挂着非常谦和的笑容。可是他的眼睛里永远有一种清心寡欲的疏离感,跟谁都是。
“找到啦,送给你。”
宁城的眼角先是一颤,他将礼物接了过来。
手里是小女孩用葡萄干粘出来的一张辨不太出形状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