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扣子。
钟衍文抬眼看着他,应道:“好久都没做了。而且你这两天晚上也不提要做。”
“这怪我吗?”杜景眯眼道,“我之前都在生气,哪儿有心情干别的?”
“怪我,是我错了。”钟衍文诚恳道,手停在杜景的衬衫上不动。
“那你更得好好补偿我。”杜景凑过来轻咬了一下钟衍文的嘴唇,利落地将他的西裤褪掉,随着布料“唰”地掉在地上的声音,皮带也被扔到了一旁的沙发背上。
钟衍文早就被杜景亲硬了,后背隔着衣服在门上来回磨蹭,这会儿出了一层薄汗,黏糊糊的。杜景抓住他想要脱衣服的手:“别全脱掉,这样就好。”
休息室里当然不可能有任何润滑剂之类的东西,杜景只能耐心地用唾液充当润滑。他一只手细心地探入后头,另一只手撑在门上,正好将钟衍文一边的腿架着抬起。
钟衍文微微皱着眉,尽量稳定着呼吸,双手反扣着贴在门上,这样能站得更稳一些。大概是没有刘海阻碍的缘故,杜景今天看钟衍文的表情看得特别的清楚,连眉毛的细微的角度变化也直收眼底。
“没事的,你进来……”
杜景从一根手指换成两根扩张的时候,钟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