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深抬手一拱:“那我先走了!”说罢,大步离开。
“老八性子直,之前那些话都是无心之言,二哥别和他计较。”
顾河失笑:“一母同胞的兄弟,我还不知道他什么性子。正因为知道,这些事才会瞒着他,哪想这么巧被他听了去。”又道:“你向来听你的话,你好好劝劝他,我们才是他至亲兄弟,荣辱与共。”
“方才我就在劝他,我看他听进去一些了,我再多和他说说,他就想通了。”顾沣道。
顾河看一眼顾沣,笑:“那就好!”
回到屋里的顾深不管丫鬟见着他脸之后如何大惊小怪,三言两语把人打发了下去,之前他到的晚了,其实并没听见什么要紧的话,否则哪是禁足。
可只凭他听到的那三言两语,顾深依旧眼皮狂跳,突厥终究是番邦,岂会善待中原人,他想起了几百年前胡人乱华的惨状,中原人在胡人眼里不过是会说话的两脚羊,思及此,顾深夜不能寐,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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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与心腹干将彻夜长谈毕的蒋峥思绪纷飞,了无睡意。想着想着,他又想起了不知身在何处的天璇,下意识摩着腕上的紫檀手串。
眼下她该有五个月的身孕,不知母子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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