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问。
眼前,不受控制的又浮现了那方锦帕,骆素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帕子,那荷花似曾相识,针脚一般,不像是他的丫鬟所做。那么是谁?
还有他身上的那股香味,男人和女人的熏香是不同的,她确定那是女儿家身上的香味。
他向来不近女色,为此不知多少贵妇明里暗里的羡慕她。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闻到不属于他的香味,所以那个人存在有一阵了,是吗?
可他这一阵明明回来的很早,也从来不曾在外留宿过,唯一反常的就是在书房一待就待很久。
突然间,骆素衣眉心一皱,她想起了,怪不得觉得眼熟,这荷花她在大嫂那见过,她画的荷花与众不同,故而她印象深刻,还专门与她玩笑过几句。还有那香,她似乎也在天璇院子里闻到过?
骆素衣脸色剧变,想起了从信都传来的消息,天璇这次怀孕凶险,所以一直在山庄休养。又想起了这段时间以来蒋绍种种不同寻常之处。
越想骆素衣的眉头皱的越紧,那方帕子是崭新的,香味也是最近出现的。
他怎么敢,他是疯了吗?
骆素衣的反常被人禀报到蒋绍处,听罢,蒋绍不以为然的一笑,拿起一旁的帕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