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真是丧心病狂。”府邸里的妇人们各个掩鼻直嗤。
“罗宰相这是看皇室不顺眼啊,搜罗了皇室好几张脸摆在宰相府虐待。”朝会前的耳房里,好些个大臣窃窃私语,“一个嫡出公主,一个嫡出郡主,这是要反了吗?”
“派人查抄一下罗府,指不定还有长得像皇子的小厮呢。”罗宰相的政敌,这回可是逮着弹劾的由头了,“敢情,他宰相府使用的仆人都是‘皇室成员’?”
“这还了得?”
宰相权力再大,也不过是皇家的奴才,眼下竟是变着法儿要凌驾于皇室之上?
一石激起千层浪,为着这事,朝堂上前前后后闹腾了近一个月,那些言官的嘴,可是将所有能扣在宰相头上的帽子都扣了个遍。发起人陆烈,到了后头压根不用出面,自有一群看罗宰相不顺眼的人自发将宰相往死里整。
最后硬是定性成了宰相羞辱皇室案。
宰相府里,罗茜茜瑟瑟缩缩地躲在床榻一角,抱着被子一个劲儿颤抖,嘴里呜呜咽咽哭着,她不明白政治的残酷性,只是羞辱了几个与皇室血缘不沾边的平民而已,怎么就闹得这般上纲上线了?
以前爹爹也训过她,每训上一回,她就收敛一下。这一次,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