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这样的自己,可是有时候,她又特别感谢这样的自己,为她规避了许多无谓的感情。
莫以均转身离开,房门被轻轻关上,屋内陷入了寂静中。
不知过了多久,温汀被一个熟悉的温暖的怀抱抱进怀里,温汀放松身体偎进他的怀里,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语,“沈怀景,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不知道谁说过,在感情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
“嗯,所以,是我输了。”沈怀景亲吻着她的发顶。
“不是。”温汀默默摇头,“是我,自从你在天桥上入了我的画,一切就不一样了,我那时候在想,等有一天我有钱了,一定要回来找你,然后包养你。”
温汀的语气有些飘渺,却很认真,那一天,那个天桥上的男人,让她枯萎已久的心起了莫大的涟漪,她从来没有怨恨过这个世界所给她的这一切,可是那一刻,她开始怨恨,怨恨老天不公平,如果她是一个正常人该有多好,那么她便会拥有一个去追求那个男人的权利。
沈怀景抱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低低道,“现在也不晚。”
温汀从他怀里转身,仰头看他,注视着他的黑眸,“沈怀景,你知道赌徒吗?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