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也没人。”
沈怀景紧紧抿着下唇,不言不语,但脚下的步子却更加匆忙,温汀不明就里,只好跟着他糊里糊涂的上了车。
半个小时的车程,用了二十分钟,沈怀景一路无言,进了家门,温汀尚未打开灯,沈怀景已经按住她的手,然后打横将她抱起,踩着月色往他的卧室走去。
温汀的脸红的仿佛要滴血,自她回来后,先是往汪尉帆那里去住了些时日,然后又是每个月的亲戚到访,两个人虽然同住一屋,却只是纯洁的‘床伴’,现在,好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沈怀景推开门,用脚将门关上,温汀手中的玫瑰花随着他的走动滑落在地,将她放在床上,沈怀景直接欺身上去压住她,黑暗中,他的桃花眼中灼光闪闪,似是带着万般情谊。
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带着隐忍的僵硬,温汀与他的黑眸对视着,清亮的眼睛里带着丝丝羞怯,却并不躲闪,垂在身侧的手反而往上帮他把领带解了,沈怀景眸子蓦然变得幽深,看向她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温汀将他的领带抽出来扔在床边,手沿着他的肩膀往下滑动抚上他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的解着,她的动作又慢又磨人,沈怀景终于等不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