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对着桌角摔碎,沈怀景用瓶碴子抵住徐泾的脖颈,红着眼睛,一字一句,“人呢?”
啤酒瓶冰凉的触感抵在脆弱的脖子上,徐泾出了一身冷汗,仿佛回到牢里时,他带着众人欺负那个刚进来的男孩,男孩倔强的带着冷冽的眼神一如现在这般。
不过十八岁的刚刚成年的男孩将牙刷折断,毫不留情的插入他肩膀,那个凶狠劲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心悸不已,双腿不由有些发抖,抖着声音,“小,小九,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怀景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下用力,一股热流顺着徐进的脖子往下淌。
徐泾眼角往下瞄,看到白衬衣上鲜红的血液时,眼睛一翻差点儿背过气去。
连轩脚踹了踹脚边的人,“说,你们今天做过什么没有?”
那人惊恐的看了一眼徐泾,颤颤巍巍,“...连,连哥,没,我们什么也没做,整天陪着四哥在这里消遣,没离开过呀。”
眼看着沈怀景已经失去理智,连轩走过去,压住沈怀景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九哥,温汀是回去收拾了东西才走的,看起来还是比较从容的,应该不是徐老四。”
沈怀景眼光凌厉的盯着徐泾半天,直到徐泾整个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