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黑发上还带着几滴未干的水珠,那种压迫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潮湿的气息,让人有些无法呼吸。
温汀干笑着一张脸,觉得破财免灾,于是道,“你这个门多少钱?从工资里扣吧。”
沈怀景看着她带着亮光的眼睛,不由轻哼一声,松了手,不屑道,“你舍得赔钱,我还舍不得这扇门呢。”
谈判未果,温汀一败涂地,不由破罐子破摔,跟在他身后乱转,“那你想怎么样?这都十点了,我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儿,到底要不要睡觉了?”
沈怀景特别云淡风轻,“你不是向来失眠吗?不过十点,你能睡着?”
温汀被他噎的说不出话,眼睛与他对视,半天,败下阵来,“沈先生,我这几天是不是又得罪你了?”
沈怀景闻言,真的仔细想了想,还回答了她,“你每时每刻都在得罪我。”
温汀,“......”她还是喜欢不说话的沈怀景。
沈怀景走到床边撩起被子,回头特别淡然的看她一眼,“刚才的问题想明白了吗?”
“什么问题?”温汀还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出去,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沈怀景突然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