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泾被她噎的脸色又青又黑,忍了半天,才突然笑道,“我记得你是有个弟弟是吧?”
温汀脸色一变,双手倏地握紧,冷冷看着他不说话。
徐泾抬起下巴怒了努桌上的支票,“这钱你收了也得帮我做这件事儿,不收也得做,你看着办吧。”
“徐先生觉得我要是把这件事儿告诉沈怀景,他会如何?会不会给我更多的钱?”温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徐泾笑了,这次笑得特别开怀,伸手推开给他降温的人,“温小姐知不知道我和沈怀景是在哪里认识的?知不知道沈怀景为什么叫做沈九?”
不等温汀答话,徐泾自顾自的说下去,“他肯定没告诉过你吧?我帮他说,我们是在监狱里认识的,故意伤人罪,致人重伤差点儿死亡,当时的沈怀景不过十八岁,刚刚成年,五年,我们在一个牢房里呆了五年,我排行老四,他排行老九,看看这里...”徐泾扬起脖子,解了领口露出肩膀给温汀看,“这个疤痕就是沈怀景拿牙刷给我捅的。”
徐泾说的话已经超出了温汀的接受范围,看着徐泾肩膀上那个圆形的发暗的伤疤,脑子里一片混乱,沈怀景坐过牢?
徐泾笑了,扣上扣子,“所以,你要知道,我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