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颖听得更加一头雾水了。
她想冲屋里去问问。结果刚要动就被人按住了肩膀。
她扭头看,发现居然是沈一帆站在自己身后。
他走路越来越没有声音了……他现在到底是有多轻……
郑颖瞪大了眼刚要张嘴叫人,沈一帆冲她比了下“嘘”。她立刻把嘴合上,并且很有姿态地抿得紧紧的。
他们挤在门框外继续无声偷窥。
导演已经一屁股坐在余友谊桌子上,一脸苦相地翘着二郎腿,并用翘起的脚尖怼着余友谊胳膊问:“真不去吗?”
余友谊夹着烟往导演脚脖子上弹烟灰,导演“卧槽”地叫着收回脚。
“你让我拿什么脸去?”余友谊淡淡地说。
导演揉着脚脖子,想了想,叹口气。
“可是这么多年了,也差不多了吧?总不能背包袱背一辈子吧!”
余友谊嘴里吐着白烟,一声苦笑。
“可不就是得背一辈子吗。”
白色的烟雾缭绕散开,化成无数能把人埋没的问号。
郑颖带着这一堆烟气弥漫的问号被沈一帆拉开。
走到沈一帆的休息室,郑颖问他:“哥,他们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