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对你示爱,甚至还几次三番戴着机会就向你求婚。”
倪裳自饮了一盅酒。
“所以呢?”
“所以我想,”郑颖大胆地猜测着,“你选在这个时间重新出现在友谊哥面前,是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吧。要么追回旧爱,和他在一起;要么彻底死心,与过去做个诀别,然后接受那位硬汉导演从此开始新生。”
她说完这番话,好久好久,倪裳没有做声。她默默喝了几盅酒。酒气蒸腾地爬上她脸颊,染红了她的皮肤和眼睛。
她忽然又笑了,笑声不住。
“余友谊说得没错,你只是看着傻,其实活得比谁都通透。”她抬起眼看着郑颖,缓缓说,“你都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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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壶一连溜地空下去。
两个女人从坐姿端庄自持内敛,渐渐变得歪里歪斜稀奇古怪。
倪裳笑着半趴在桌上,问郑颖:“聊了一晚上,你怎么就不问问我和余友谊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郑颖晃晃酒壶,空了。她像个不耐烦等待阿姨放饭的幼儿园小朋友,用两个拳头敲着桌子,梗着脖子叫:“服务员姐姐、服务员姐姐!酒呐?快给我上酒,快点快点!”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