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去了,沈一帆轻声问助理:“这部戏,陈晴的舅舅投资了多少份额?”
助理翻着白眼算了下,答:“三分之一左右吧。”
沈一帆默了两秒钟后,又轻轻开口。
“占了这么点份额就要兴风作浪,看着真叫人不舒服。”他云淡风轻地告诉助理,“找个契机和陈晴的舅舅搭上关系吧。”
助理答应着好,然后忍不住问:“那个小少爷,您想找他谈什么呢?”
沈一帆扭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一边走一边留下一句话。
“谈谈人生和未来。”
助理琢磨了两遍这句话后,对着沈一帆的背影翻了个一脸懵逼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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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撤了,剧组恢复了平静。
等了一个大中午,网上居然没有见到特别过分的新闻通稿,只有个别网站新闻写得很歪曲,但一看就是那种收钱发稿的不入流网站,不足为惧。余友谊一直提得高高的心终于些微放下了一点。
下午陈晴意外出现,说是病好了不难受了所以就来了。
导演撇着嘴小声嘀咕:“啧啧,这是什么病啊,说得就得,说好就好?”
郑颖小声地替他回答:“精神病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