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诤纠结地看向房里的两张单床,琢磨着换成大床房的可能性。
“乔星呢?”他随口问道。
“哦,他喝醉了,跑别的房里去了。”陈淮眼睛四处乱瞄了一圈。
“喔。”王知诤没察觉话里的矛盾,显然也不是真的在意答案,往椅子上一坐,道,“你来得正好,给我擦头发吧。”
陈淮一阵眼热。
此时王知诤裹着一身睡袍,本来带子还绑得紧紧的,发现房里的人从乔星换成了陈淮之后,就顺手松了一下带子,严实的睡袍一下子就松垮了起来,露出一小片胸膛,他的头发又湿漉漉的,水珠顺着发尾滴在脖子上肩膀上,总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和王总一身的男性张力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人分分钟把持不住。
吴蒂琳开价真是开低了,就王知诤这肉体,价格翻十倍都不亏!
陈淮暗暗唾弃自己,过去那么多年都过得清心寡欲的,怎么才和王知诤结婚没多久,就越来越禽兽了呢。
一定是王总太能撩了。
陈淮觉得这锅得王知诤背。
于是他一脸正气地走过去,双手拉住王知诤的睡袍两边,往中间一拢,把露出来的皮肤都盖严实了。
王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