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哭丧着脸回头,对着乔星幽怨地说道:“星星,你能不能帮我在陈淮桌子上放死老鼠啊?”
乔星哽咽:“我也怕老鼠啊大姐!”
陈淮默默地把自己缩成一只鹌鹑,只求能够减少暴露在同事视线里的面积。
王知诤挠了他脑袋一把:“心虚什么呢?”
陈淮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谁说我在心虚了,我这是在躲避杀气。”
如果女同事的怨气能实体化,陈淮丝毫不怀疑自己身上应该已经插满窟窿。
“你就一点保护私人财产的念头都没有?”王知诤语气耿耿于怀,“真要眼睁睁看着我落入别人手里?”
“我有啊。”陈淮大感冤枉,“问题是现在知道你是我私有财产的只有你和我啊!”
“唉——”王知诤似假还真地长叹一声,前后左右的座位逐渐都坐满了同事,两人也就打住了话题,没有再讨论下去。
去邻市的车程大约要两个小时,陈淮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车窗帘的缝一晃一晃的,没一会就困了。
坐在他们右边的吴蒂琳隔着过道递了一包饼干过来:“王总,你吃东西吗?”
王知诤扭头低声问陈淮:“饿吗?”